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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待见的作家
近年来的网络舆论很有意思,似乎“作家”已经成了一个很烫手的称号,很不受待见。
先是方方。其实在写日记之前,她因为《软埋》一书,争议就已经不小了。而日记出来之后,对她的批判达到了一个高潮,一直到今天都没有停止。
然后是贾浅浅。这位副教授因为几首屎尿诗出圈了,但绝非好名声,顺带连她的著名作家老爹也被广大网民一顿修理。
现在则是阎连科。因为一段纽曼华语文学奖的获奖感言(发言全文详见文后图片),他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还捎带着连莫言都被揪出来批判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认为,其中有一部分的作家之所以受到批评,是因为他们对作家的使命和文学的作用出现了严重的认识偏差。
方方写日记时说,正能量的内容有很多人写了,所以她要写其他的。还有很多作家说,文学不是用来唱赞歌的,他们要关注苦难,关注底层人民。
听起来好像无懈可击,很正确,很有担当。然而,这就算不是错误的,至少也是有局限性的。在以前,苦难是普遍性的时候,关注苦难的确是作家的使命,比如鲁迅先生。鲁迅先生写那些苦难、关注那些底层人民的时候,常常是要冒着性命危险的,但他硬是把那黑暗的铁幕给敲开了一条缝。
而当苦难只是少数现象的时候,故意无视其他的,仍然只盯着苦难不放,就成了偏颇了。并非只有苦难中的人才是底层人民,很多逐渐富裕起来不再苦难的人们,也是底层人民。
不是说一个作家不可以写苦难,任何时候都可以写。比如毕飞宇的《推拿》,把笔对准了盲人这一个特殊的团体,写出了他们不为人知的艰辛和尊严,就很有意义。
但在我们国家逐渐强大起来的今天,仍然只盯着苦难写,甚至用文学的技巧予以放大,就变味了。而这些变味了的作品,往往是最受境外别有用心的人欢迎,转而用来抹黑我们国家。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些作品代表不了我国的形象!所以,这一类作家受到人民唾弃也就不难理解了。
作家的使命
那么,作家的使命究竟应该是什么呢?
余华曾说过:“作家的使命不是发泄,不是控诉或者揭露,他应该向人们展示高尚,这里所说的高尚不是那种单纯的美好,而是对一切事物理解之后的超然,对善与恶一视同仁,用同情的目光看待世界。”我的理解是,“善”也要记录,“恶”也要记录。
而白居易早在一千多年前就说过:“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时”就是时代,“事”则是现实。
所以,作家的使命应该是“真实地记录这个世界”,不偏颇,更不有选择性地带节奏:这个世界不好的地方,自然应该予以批评;但这个世界好的地方,也应该毫不犹豫地加以赞扬——实事求是地歌颂并不丢人!
阎连科被骂冤吗
那么,阎连科说的日本兵给的一颗糖也是事实(我没有做过调查,但假设是事实吧),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人骂他呢?
那是因为,日军侵华,除了给一颗糖这个微小的事实之外,还有一个巨大的事实:造成中国军民伤亡人数达3500多万,直接和间接财产损失共达620多亿美元,冻死、饿死者不计其数……
3500多万条活生生的性命,和一颗糖,能等价吗?我想,只要是脑子正常的人,都知道答案是什么。然而,阎连科却说,能。只要临走前给一颗糖,杀多少人都没关系,爱可以化解一切。细思恐极。
所以,阎连科被骂,真的一点儿都不冤!

来源头条号:牛皮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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