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自信与知识分子中买办们的困惑、哭丧与愤怒

近来，由我们的“熟邻”日本，带来的国内网友间的各种讨论，非常热闹。从“安倍之死”的买办学者引用《礼记》，以此来证明中国人的不文明，声讨民粹主义。到南京等城市的“和风”夏日祭。再到玄奘寺里供奉日本战犯，北大教授戴锦华在公开场合所表现的“学术”痛苦。

这里面涉及的其实是三个问题：第一，学界中的买办学者，为什么危害巨大？第二，面对日本以及西方对于我们文化的否定，当如何自处，以及爱国主义是不是就等于民族主义，是不是就是民粹？

第一个问题，以北大教授戴锦华言论作为引子，看看问题究竟在哪，为什么买办学者对于国家的戕害，未来大于现在：

戴锦华：我自己有一个偶然的机会，参与了与日本学者共同研究战争、讨论战争、讨论和平问题的，长达5年的一个学术活动。结果这5年的学术活动对我来说，大概是我一生学术活动当中最负面的经验。

因为我最大的那个创伤感是在于，每一次对于战争问题的讨论，会把我逼成一个民族主义者。

每当我被逼成个民族主义者的时候，我就恨自己，也恨别人。

……所谓的日本一流的、优秀的，甚至于被认为左翼的学者，他们都拒绝讨论战争中的日本罪责。你一旦谈到南京大屠杀，他就谈广岛长崎；你一旦谈到日本是战争的加害者，他们就渲染自己作为战争受害者的身份。然后当你要把这个战争的历史过程，作为一个历史的因果关系追问他的时候，他会回答你说这是日本所经历的、曲折的现代化道路。

进而，他就会质问你说，非常客气，但是非常不礼貌地挑战你说：请问戴教授您今年多大岁数？你经历过战争吗？你没有经历过战争，你怎么了解战争啊？你是听谁说的呀？

言外之意→你不是读教科书读的吗？你不是被教化至此的吗？你不是被人所操控的吗？

然后他还会说：我们是战后的一代，我们不承担战争责任。

他们是如此坚定地在保护着历史叙述中日本的“纯洁”，拒绝面对战争，以及面对责任。

其所表现出来的痛苦，大抵可以认为是良知未泯的买办学者，亦或者是在面对公众时的表演。国内学界中，特别是生人于上世纪50、60年代的现在的著名、知名学者中，买办学者很多。他们中，有些是为形式所迫，有些，则是甘当买办，甚至于自费当买办，只为自身利益。因为确实在他们的学术生涯的起始，国内的经济条件，对于学术的重视程度远不及现在。曾经的流行语“搞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就出自他们学术生涯的起点时。

当时，我们确实落后，可回想一下现在这些所谓大师们，他们的“大师”，在从前，特别是新中国刚刚成立后，从海外回国的知识分子，在他们的学术生涯的黄金期，面对的是怎样的学术条件和生活条件呢？同时，我们还要看到，从九十年代开始，中国的飞速发展，同样，带来了学界的名利双收，试问，在当今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买办们的学术生涯的黄金期，面对的学术条件和物质条件何等的优渥，比前辈们的条件又好出多少倍？

但即便如此，尚有大量买办学者在面对西方文化时的卑躬屈膝，“恨自己”，“恨别人”，更有甚至，以贬低国人，来突出自我的优越感，清高感。这和19、20世纪，国内的商业买办，有何区别。当时，尚且可以解释，为了生存。当下，这些学术买办，拿着国外主子给的刀（还有$），国内给予他们的名利待遇，行着替国外主子说话的事实，这种行为的危害，不仅仅体现在当下，而是，他们所教授的青年学生。“每当我被逼成个民族主义者的时候，我就恨自己，也恨别人”试问，一个不敢于承认自己是爱国者，一个被逼成民族者的学者的人能否教育出爱国者，民族者。一个对于西方文化冲击，只能恨“恨自己”，“恨别人”而无法做出有力反击的投降学者，又将如何影响他的学生。

这些买办学者的所影响的，是中国未来的学界，文化界，以至国家的未来。这里面有些买办学者，是收钱办事；更有甚者，没收钱，为了名利，也办事。而其表现出的痛苦，更多的也许仅仅是付费后的表演。

第二，面对日本以及西方对于我们文化的否定，当如何自处，以及爱国主义是不是就等于民族主义，是不是就是民粹？

日本以及西方文明，我们否定，大都集中在，是否自由，是否文明，是否野蛮，你们是民粹者，你们是民族主义者上面。前段时间，但凡对“安倍之死”喜闻乐见者，大都被冠以“民粹”者，“民族主义”者的帽子。甚至，有买办学者利用《礼记》里“邻有丧，舂不相；里有殡，不巷歌”，来批判国人。可殊不知，这几句话往后仅仅217个字，就有“父之仇，弗与共戴天”。

中国人具有天然的成为爱国者，民族者的条件。这是我们几千年来的文化积淀所得来的。我们“大一统的”历史和文字，使得我们对于中华民族的认同，等于对于中国的认同。凡中国土地之上的中国人，都是中华民族的一份子。因为，我们有共同文化内涵。民族者在中国，等同于爱国者。这也是今天，中国伟大复兴带来的买办们的恐惧。文化的自信，源自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认同和传承。而这种文化上的自信，复兴，也恰恰是西方所恐惧的。因为，西方国家，大都以民族立国，所以，西方民族＝种族＝国家，他们没有传承上千年至今的多民族，大一统国家。有人会说美国，那请仔细研读美国的国体和历史，他们的州政府有极大的自主权和立法权，而联邦政府并不能干涉，欧盟的情况也很类似，他们并没有形成统一的文化和民族内核，即对于个体与群体，个体与国家的统一认知。同样，面对中国这样的民族文化时，表现出来的贬低，打压，都来自于恐惧和对自身认知的匮乏。

西方世界的民族主义约等于民粹，是恐怖的来源，两次世界大战，纳粹的集中营等等的根源都是因为这些挑起的。所以，在西方，对于这两者极为恐惧。但是，西方在动员民众参战的时候，一定以爱国来体现，到如今，漫威里的美队，就是如此。但到了中国这里，他们并不认为我们的那些是爱国主义，而认为是民粹，是民族主义，首先其先天的劣势导致的恐惧；其次，如果一个充满爱国者的中国，是他们无法面对的。他们的意识里，世界必须要有主宰者，这个主宰者，必须来自于和他们一样同一种族。而我国讲的和而不同，在西方世界的语境里，不同者，皆是蛮族。不可能给予和平，要消灭。

所以，西方世界才要在中国的学界中寻找买办，让他们来贬低，诋毁中国人骨子里的爱国主义，宣扬那是民粹，是民族主义。

“我们是战后的一代，我们不承担战争责任。”这是日本人给北大教授戴锦华的回答。我们为什么讲“父债子还”“父之仇，弗与共戴天”，因为，子不仅仅继承了“债”，还继承了父的“利”，如果子放弃“利”，归还“利”，我们可以考虑是否原谅。日本侵略者其子，第一没有还利（这里不得不提国民政府蒋介石，放弃对日索赔的神操作。另外，不要说日本上世纪的对中国投资。首先，与当年侵华战争中从中国掠夺走的数字相比，九牛一毛。第二，建交后的投资，日本的获利，也远大投资。）；第二未忏悔，我们“恨”地理所应当，这，是我对北大教授戴锦华的回答。因此，买办学者们对于网民的指控，并没有有任何基础。

而西方对于日本的支持态度，更多的是担心，如果中国对于日本的野蛮的认知成立，进行清算，那么，第一第二次鸦片战争，火烧圆明园，八国联军侵华，造成的罪孽要不要的同样被认知为野蛮的行径？要不要做文化上，心理上的清算？这与他们的自我宣传——自由、平等、民主，恰恰相反。这也是西方为什么要在国内的学界找买办，找公知替负责替他们从学术层面进行洗地的原因。

同样的杀戮，南京大屠杀就是野蛮的，奥斯维辛集中营就是文明的，有秩序的。试问，如果杀人，用毒液，使人死亡，和将人分尸，使人死亡，哪一个更可恶？更应该被批判？事实就是，杀人本身就是野蛮的行为，没有更好，或者更差一说。但在西方宣传的包装下，亚洲的杀戮就是野蛮，欧洲的杀戮，美洲的种族灭绝（印第安人）就是文明的，有秩序的。

想要彻底毁灭一个国家，最好就是灭亡他的文化。而灭亡文化，可以分为外部的入侵，和内部学界买办们的分化。我们可以认同国际学术交流，认同民间商贸与交流，但并不等同于认同我们的文化低人一等，不等于认同我们只能自怨自艾地“恨自己”，“恨别人”，对于西方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们的学界，需要风清气正，需要文化自信。

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指时可待，越是这种时刻，心怀叵测的宵小之徒越为恐惧，越希望从内部破坏我们的复兴进程。因此，打铁还需自身硬，更好的发展自己的学术，更好的传承我们自己的中国文化，更好的建立我们的文化自信，才能在西方世界对于我们否定的时候，敢于亮出我们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与自信。

来源头条号：老李有话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