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以来,媒体界获得的硕果之一就是:娱乐性炒作。
娱乐性炒作原本是文化发展、进步和繁荣的表现,它丰富了人们的精神生活、业余生活和休闲生活。可偏偏有些不良的媒体、不良的人,将其引向负面:由可娱、可乐、可笑,引向了庸俗、媚俗、低俗。这使得“娱乐性炒作”不再是一个中性词,而实实在在成了一个贬义词。这也让我明白了以前怎么也明白不了的一个称谓:狗仔。
如今,娱乐性炒作已表现于我们生活的个个领域,所到之处无不变了味、走了形,成了一种灾难。诗歌,也未能幸免。
娱乐性炒作对于诗歌,是百害而无一利,是要不得的。诗歌必须拒绝娱乐性炒作!
一、诗歌的娱乐性炒作,偏离了诗歌本身这一主题。
诗歌的娱乐性炒作,其最终目的和实质是实现商业利益的最大化,而不是诗歌利益的最大化。诗歌只是被娱乐性炒作当做了一个借口和由头。诗歌只是娱乐性炒作的一个开场白,其主题最终要引到与诗歌无关的地方去,诗歌不会成为娱乐性炒作贯彻始终的主题,主题永远是诗歌之外的东西。
余秀华本可以树为身残志坚的诗歌榜样,却被娱乐性炒作炒成了“睡你”和“阴毛”、“攻击”和“谩骂”,而这些娱乐性炒作产生的结果又与诗歌本身何干?!
诗歌的语言、诗歌的技巧、诗歌的意境、诗歌的审美等等这些诗歌本身东西,被娱乐性炒作当作垃圾统统地扫走倒掉,而把废话、扯淡、模糊、抹黑、无底线这些真正的垃圾弄过来,大肆渲染、宣泄,以博得看点、笑点、利益点。看似热闹无比,实则糟糕透顶。
诗歌的娱乐性炒作最终是娱乐赚的盆满锅满,而诗歌只是沦为了笑柄而矣。
二、诗歌的娱乐性炒作,毁坏了诗歌的审美价值。
诗人艾青在他的《诗论》中说:“我们的诗神是驾着纯金的三轮马车,在生活的旷野上驰骋的。”“那三个轮子,闪射着同等的光芒,以同样庄严的隆隆声震响着,就是真、善、美。”诗歌的审美价值就在于诗歌的这三个纯金的轮子:真、善、美。而诗歌的娱乐性炒作恰恰使诗歌的真善美荡然无存。
诗歌的娱乐性炒作是寄寓名和利的一种变态的追求,是将一种商业技巧变态成一种不劳而获的招数。写诗是一种“必然”,成名是一种“偶然”,真正的成名是要付出血汗走一条艰辛之路的,绝不是“一炒成名”。炒出来的名,再红极一时,也终将褪色,成为臭名、骂名。
诗歌的娱乐性炒作对于诗歌的宣传和发扬,没能起到一丁点的推动作用。它把人们的关注点完全建于诗歌之外,将人性中那些灰色的、不健康的、幸灾乐祸的心里一一调动起来,不断地传播着负面的、丑恶的和惊悚的信息,完全没有一点正能量。其夸大性,其虚假性,其不择手段,其丑态百出,哪里还有真、哪里还有善、哪里还有美呢?
诗歌的娱乐性炒作,将诗歌的真、善、美毁坏的体无完肤、一塌糊涂。
诗歌的娱乐性炒作,就是诗歌的浊流,必须正本清源!
三、诗歌的娱乐性炒作,犹如一场殖民侵略。
如果诗歌是一个国度,娱乐是一个国度,那么诗歌的娱乐性炒作绝不是友好往来和互利共赢,而是娱乐对诗歌的赤裸裸地殖民侵略。诗歌的荣誉、价值和资源被疯狂地掠夺和破坏。
那些支持和推进诗歌娱乐性炒作的诗人和诗歌当权者,就相当于诗歌的“汉奸”。他们打着诗歌创新发展的幌子,实则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与“侵略者”内外勾结,出卖良心、出卖灵魂,使诗歌的国度一片焦土,一片混乱。他们极力标榜“名、利”的伪价值论,以替代“真、善、美”的大旗,其毒犹如殖民。
那些“假诗人”们更是借机跳了出来,充当“二狗子”,浑水摸鱼,捞名捞利,还弄出个这个体、那个体的,妄想不朽。真是笑煞世人。
历史的车轮会把那些诗歌的“汉奸”和“假诗人”们碾的稀碎,历史的洪流会把他们冲击的荡然无存。只有那些以诗歌为信仰、视诗歌为生命的真诗人们,才能经得起历史的检验,并且成为诗歌的历史。
诗歌,拒绝娱乐性炒作!
诗歌,需正本清源!
最后以一首《警告诗歌的权贵》来做这篇文章的结尾。
警告诗歌的权贵
不要只醉心于“权”的玩弄
而把“贵”被抛到九霄云外
诗歌的阵地不是你
名来利往的会所
警告诗歌的权贵
不要拥有商人的嘴脸
不要变成金钱的奴隶
把诗的灵魂标上价码
拿诗的纯洁去做交易
警告诗歌的权贵
不要成为欲望的魔鬼
不要干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诗歌是生命的雨露
诗人有钢铁的脊梁
百年之后
历史盖棺后人定论
谁是诗歌的中流砥柱
谁是诗歌的跳梁小丑?
那些翻云覆雨的诗歌权贵们
那些玷污了诗歌的诗歌权贵们
你们会被死死地钉在
耻辱柱上
二〇一八年三月六日晚于静虚斋
作者简介:王振,字祖兴,号江湖散人。1967年12月出生,河北省黄骅市南大港人,现居河北省廊坊市。中学时开始发表诗歌,散见于国内报刊、诗刊,有诗获奖,有诗入书。曾十年未写一字,只醉心读经。著有诗集《爱你,以一世为期》。
法律顾问:河南有道律师事务所主任马伟
转自微信公众号:诗评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