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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历经魏晋南北朝和隋朝的纷争与动荡之后,历史的车轮终于浩荡地驶入了一个崭新的篇章——盛世大唐。那个盛世不仅有着平定四方的强大军事实力和使得百姓安居乐业的澎湃经济实力,还有着一线截然不同的生机,便是那冠绝古今的盛唐之诗。
在唐朝的诗歌文化中,孕育了许多伟大的诗人,相信对于他们的名字我们再熟悉不过了。例如“诗仙”李白、“诗圣”杜甫和有着“诗王、诗魔”之称的白居易。他们是令人耳熟能详的唐代三大诗人。可他们之外还有一人,在唐代诗歌文坛同样极具盛名,现存诗作八百三十余首,但后世却没有为他留下别样的称号,他就是唐代著名文学家、诗人——元稹。
元稹的一生可谓别样的精彩,年少勤奋,敏而好学,考取功名,首战告捷。及第之后闲居京城,二次科举结识挚友,而后更是喜上眉梢,喜登高门。初入仕途,显尽才华,意气风发,却惨遭排挤数次被贬,然一心为民,仍受重用,曾官居宰相之位。这样的人注定是不凡的人,这种不凡在元稹的感情上体现的更是淋漓尽致。
陈寅恪先生于《元白诗笺证稿》中这样写道:“微之以绝代之才华,抒写男女生死离别悲欢之感情,其哀艳缠绵不仅在唐人诗中不多见而影响及于后来之文学者尤巨。”可见元稹的诗作对于男女之情把控的是多么到位,才能够写得如此“情诗”,其中感情也都是发自他内心的真情实感,毕竟他可是“撩”过六位痴情女子的“渣”男。
频动横波娇不语,等闲教见小儿郎
对于早熟的情场小生元稹来说,初恋情人崔莺莺无疑是他最难忘的感情。元稹以《莺莺传》中的张生自寓,叙述了一段才子与佳人巧妙的相遇,两人之后擦出了爱情的火花,成了云雨。一边是崔莺莺频频送目,横卧在床,娇羞不已,一边是元稹这个“小儿郎”含情脉脉的凝眸注视着心上人,此情此景,心生爱慕。但纵使两人相亲相爱,可元稹的志向始终向往着“诗和远方”,崔莺莺陪不了他,更给不了他想要的辉煌。只落下崔莺莺城门远眺,目送情郎元稹奔向长安,奔向前程。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二十四岁的元稹选择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上升门路,他为了能够攀上韦夏卿的关系,早日步入仕途,迎娶了韦夏卿的女儿韦丛。韦丛下嫁元稹不全是父亲的安排,亦是韦丛自己动了心。成婚后的韦丛从大家小姐变成了家中的“贤内助”。她一人打点好家中事物,只为丈夫元稹能够安心准备科举考试。可谁能料到,仅二十七岁的韦丛竟然因病去世,元稹可谓心痛无比。而后元稹以沧海之水和巫山之云,来缅怀他心中悼念、难忘的爱妻韦丛。
别后相思隔烟水,菖蒲花发五云高
告别亡妻后的元稹可谓是如日中天的“政坛新星”,元稹身居监察御史之职,奉命巡查蜀地。然而元稹早已耳闻才女薛涛的诗书才气,便主动前往拜访。两人相遇后,感情逐步升温,自那以后便再也难忘对方。元稹说他与薛涛分别后,仿佛隔着烟水诉说着无尽的思念,那思念之情就像菖蒲花一样盛开,像天上的云彩一样高涨。然而二人终究只是彼此的过客,他们知道终会分离,可他们也不愿辜负相遇。
稚子荆方四岁,望其能念母亦何时
独自生活的元稹,孑然一身,友人念他孤单为他介绍了一位女子,叫做安仙嫔。安仙嫔嫁给元稹后为元稹生下了一个儿子叫做元荆后,过了三年也因病去世了。元稹亲自为安仙嫔写下墓志,倾诉着悲情。稚嫩的幼子,年仅四岁便失去了母亲,对母亲有着何等的思念之情。
海楼翡翠闲相逐,镜水鸳鸯暖共游
痛失两任妻子的元稹,在任职蜀地后,与刺史之女裴淑结为夫妇。但此时的元稹正处在党争之中,常常四处任职,漂泊在外,两人时常互作诗书,以表相思之情。而后在元稹升迁后对裴淑煽情地写道,望海楼上那翡翠鸟闲适的相互追逐着,镜湖水中的鸳鸯也在温暖的嬉戏着。裴淑并不像元稹之前两人妻子般短命,而是在元稹去世后才死去。
正面偷匀光滑笏,缓行轻踏破纹波
意气风发的元稹还是没能忍住“野花的香”,他又遇到了与薛涛齐名的才女刘采春。即便刘采春已为人妇,元稹依然对他一见钟情。正如元稹诗中所写,刘采春的脸摸起来像是玉石制作的笏一样光滑无比,走起路来简直像是一个凌波仙女一样。二人之间有着很多的江湖传闻,可一个是红极一时的女角,一个是意气风发的高官,两人显然不可能走到一起。
元稹的一生经历六个女人的同时,也对六名女子动了真情。即便是为了仕途放弃了爱情,即便是背着妻子拜访了才女,元稹始终在追逐着自己的爱情,顺从着自己的内心。
他既是个“渣”男,又是个不折不扣的痴情种。但愿有来生,元稹能够钟于情,不负那六位女子的青春和爱情。
来源百家号:达叔讲历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