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鸟啼

我在说鸟的时候，想起“处处闻啼鸟”的诗句
在莺歌燕舞的春天，鸟儿的地位才惊才艳艳
布谷鸟的存在属于中性，叫“姑姑”的嘴很甜
没有人去想秋天，那是马致远不懂事
用老树枯藤昏鸦去撩拨断肠人

其实春天成为精神依赖的元素多多
是那些古代的诗人，用墨泼出来的
不甘于静态的描述，把笔摇得花枝乱颤
之后，觉得应该弄出点什么动静来
就看树上的鸟，构思它们在天上叫春

于是，古人的诗句成为春天的谈资
他们形容早莺争暖树，他们去看新燕啄春泥
转过身“白鹭忽飞来，点破秧针绿。”
把红口白牙的话，平仄成有声音的诗句
整成春鸟的韵脚，在姹紫嫣红中行走

叫声婉转悠扬，听不出什么预言
人为推测的调式也接地气，启发幻境
鸟啼成了青山绿水的陪衬，十分唯美
一种独特的咏叹功能，唤出另一番天地乾坤
关心则乱，不必去指认哪只鸟儿叫得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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