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轮（2）草稿·完（待改）

这褐色的点点
曾经的我血的斑斓正是于此
树木依旧郁绿，
年轮沉默，许多涧疏的轮——
没有月亮可照这上面，没有河流可以迂轸
总是寂的，蓝色、或褐色的轮。
为何你总是这么皱眉
那过去的我呵。
——
遥远的路途灯光通明，
这年轮早已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我看见我用斧头放倒了那一棵棵树
我看见血肉和火包着的年轮
我看见了小小脾睨的绿色眼睛
我想起了故乡红色的草。
那是断垣下面的，
白色的布匹 红色的草
围着我砍倒的那一个小小的木桩子
年轮没有高楼，年轮没有楼宇
年轮也没有褐色的小草
于是轮呀轮，年轮弯弯的绕成了个月亮。
只有年轮的月亮
它将铺就雪白的床
——
年轮，
发茨间迷茫。没有树木褐色的眼。没有可以啜泣的眼
这许久的涧轮，他们的父亲。他们的子辈，都将是这轮上的痕
或深，或红，浅。时而有不会哭泣的竹木斑在这上面罢。
曳的，没有火的童年。
无法镌刻这年轮，
只有因岁月点点斑斑的竹木。没有可以经欢笑的轮
孩子们，只得在发茨间迷茫
白的梦，火红的童年。不会经燃烧的土木，悲哀的年轮。
没有泥土，树木已被连根拨去
不愿走的，只得悲哀的呵。
年轮的孩呵，掘起片片绿土地
就种束珊瑚罢，就送给母亲罢
轮呵，母亲。又为何是这般的悲哀。
我的母亲。
母亲，
今夜没有哭泣的河流
今夜也没有悲哀的珊瑚
       今夜只余这无用的年轮
——
这斑斓的点点
如今褐色的我正是于此
妊娠纹歙着这泣的轮
   泣不成声
      它倒悬的河
弯弯的月亮在技头招展
     肄枝长满了己的哀悼
枝叶间曳出月光
      江流间涧着
           它雪白的孩子们
  今夜如河流般奔逃。
       让我的梦在盘错的根支中伸展
      让我在窗边枕起，睡眠
         ——这帆绒一般隆起的丝
年轮妊娠的，它的
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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