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破云天2

雾淡。花香。风轻。
哥兰斯夏天的早晨，安静的听不到一声鸟鸣。
一个少年缓缓而来，还有斜照的晨阳。
背上斜挎着刀，刀影摩擦着脚下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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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蓝的彻底，清澈到底。
一颗大树在湖边默立，不悲不喜。
触摸到天际的大树，它的根深深扎向大地。
少年，侧卧着， 叼着草，与大树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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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动，一个无语。
很久。
一片落叶，落下。
少年出手，修长，干燥，干净，坚定的手。
落叶，剖开，面与面分离。
飞舞，似蝴蝶，哥兰斯的湖上，飞舞。
少年的刀好像一直在背上没动。
少年好像一直侧卧着也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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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刀锋。
刽子手的养子，女匪的儿子。
法场，女匪有孕将生。
三炮追魂，刀未斩。
斩！
杀气挫，刀锋钝，不能斩！
斩！
左手起刀，右臂齐根落。
静，而惊愕。
儿啼，撕碎寂静。
左手又起，女匪笑了，哥兰斯，拜托。
人头，含笑而望，泪珠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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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叹，他知道，屠刀不能放下。
而这一刻，他心中早已无刀。
刀斜插背后，左手抄起幼儿，走了。
一个只有左臂的人，没有回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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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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