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懵的日子

文/谢勇

走在你身后，
或偶然间相逢，
我常常红着脸不敢正眼看你。
不是扭身就是低头。
然后用余光悄悄瞥一眼，
你那含苞待放的花一般的羞涩的微笑，
和你那颗猜不透的不见底的心。
让我常常在深夜里双手抱头躺在床上，
旁边根本没有作文老师严厉督促我，
居然就天马行空的作出了绮丽美妙的幻想。
可也常常让思路在瞬间踩上了刹车，
让我呆望着天花板走神。
然后下床，趿着拖鞋，
象个痴人般木纳地来回踱步，
居然撞上涂刷了一层石灰的砖墙。
接着给自己脸上狠狠一巴掌。
这幸亏是一个人出丑和出洋相。
当我头也发懵胸口也发闷，
窗外飘雪的冬天，
我居然走进浴室。
让刺骨的冷水淋洒遍全身，
猛然颤抖几下，
象似丢了魂。

我们之间从未单独畅谈，
可我常常编织着一场大梦——
能在一起的欢快曼妙的气氛和场景。
可恰恰有那么一天，
忽然在商店门口转弯处碰面时，
你有些腼腆的用手扯了扯衣角，
我居然手脚无措慌了神。
然后相互憋出一句问候，
可那是极不自然的忸怩的声音。
自己是没见过世面和场合的山里娃子，
显得有一丝胆怯和无比拘谨。
就是自己把一壶老酒灌进肚里，
也拼不出底气和自信。
从此我暗暗自卑自己，
是一个没有出息的男人。
以后的几次相遇，
你居然比曾经放开了许多。
可我更不敢看你那双蒙胧的扑闪的眼晴。
和你微笑时，
嘴角上扬的红润的小嘴唇。
但不知怎么回事，
自从遇见你以后，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
我总能遇见你。
还常常听到你那音乐般的声音，
还有诗画一般的倩影。

我们的距离最终是远还是近，
我呆望着清晨的雾发懵，
临近暮色，
也常常抬起头，
凝望着天上那朵缥缈的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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