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孔乙己:科举，长衫及其它

在咸亨酒店里，
他是最特殊的一位，
不能像其他穿长衫的，
坐着点上一桌好菜，
就着美酒慢慢举杯。
而是穿着长衫，
与短衣帮一个样，
要一碗酒，
在柜台上细细品味。
有钱来一碟茴香豆，
没钱就饮寡酒，
不知他是为了麻痹神经，
还是真的陶醉。

“他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
在穿长衫的眼里，
他是站着喝酒的；
在站着喝酒的眼里，
他是穿长衫的。
就像蝙蝠飞进鸽群，
或像掉落鼠窝的蝙蝠，
除了尴尬不已还是尴尬不已。

科举是一道高高的门槛，
跨过去是天堂，
迈不过就是地狱。
跨过去是丁举人，
迈不过就是孔乙己。
多少年来，
不知道多少读书人，
为此上演了多少喜剧和悲剧。

明白茴字有四种写法有什么用，
如果它不能换来三餐和衣服。
世界是写满仁义道德的丛林，
现实而又残酷，
不能变成金钱和物质的东西，
统统都是废物。

其实他完全可以改变命运，
只要脱下长衫，丢掉面子，
溶入不穿长衫的群体，
何至于还不如一个温酒的小伙计。
也不会留下“窃书不算偷”的笑柄，
沦落到被打折腿的境地。
或者像落第的黄巢，
掷下句“我花开后百花杀”，
然后揭竿而起……

“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
有人争论这是一个病句。
孔乙己死了吗？
我看他并没有死，
他还留下了众多后裔，
直到如今依然香火旺盛，
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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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歌描绘了孔乙己这个特殊的人物在咸亨酒店里的生活。与其他穿长衫的人不同，他不点好菜，而是在柜台上品味酒。有钱时他会买一碟茴香豆，没钱时他只能喝寡酒。穿长衫的人眼中，他是站着喝酒的；站着喝酒的人眼中，他又是穿长衫的，他既不属于穿长衫的群体，也不属于站着喝酒的群体，正如蝙蝠飞进鸽群或掉落鼠窝的蝙蝠，感到尴尬。

诗中还提到了科举制度，认为跨过科举门槛的人是天堂，迈不过去的人则是地狱。多少读书人为此上演了喜剧和悲剧。茴字有四种写法，但如果不能换取衣食，那有什么用呢？诗人认为世界很现实，金钱和物质才是重要的，而非金钱和物质的东西统统都是废物。

诗中也提到了孔乙己可以改变命运的可能，只要脱下长衫，溶入不穿长衫的群体，甚至比一个卖酒的小伙计还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戏弄，沦落到被打折腿的地步，或者像黄巢一样愤然起义。

最后，诗人说“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但实际上他并没有真正死去，他留下了众多子孙，香火依然旺盛，生生不息。整首诗揭示了社会对特殊人物的态度和对个体命运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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